第五十四章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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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張沐那遠超常人的耳力已經聽到了女人嘶聲力竭的尖叫聲，還有眾多男人無恥的淫笑，他的眼睛越來越血紅，皮膚也越來越蒼白，整個人顯得邪戾而毫無血色。
這一刻他寧願快點見到秦靜，快點殺戮發洩，哪怕是死，因為他已經幾乎再也忍不下去了。
終於，他見到了。
此時雖然天已經黑了下來，但後院的那間屋內大門敞開著，透過裏面的燭光，眾人依然能看到一個幾乎全身衣服都被撕碎的女人雙手雙腳被強行按在地上，正哭喊尖叫著，這撕心裂肺的聲音反而令淫辱她的十幾名大漢興致更加高昂，瘋狂的發洩在獸性！
“張堂主，我們就在這裏欣賞吧，我一個女人實在不好意思靠的太近。”
在走到離那間房屋約三十丈距離時，惠子忽然叫住了張沐。
石原也跟著淫笑道：“堂主放心，裏面的兄弟一定能把所有的事都問出來的。”
張沐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朝前，然而他僅僅走了幾步便也停了下來。
“可惜，真是可惜了這麽一個美人。”張沐嘆息般的搖頭，他回過身，見其他人都停了下來，唯獨自己走的靠前了許多，當即淫笑道：“大人或許還不知道，淺舞大人為了查探《毒經》的下落，曾經命我接近秦少殷，後來我還認識了他的妹妹，也就是這個秦靜，當時雖是逢場作戲，但那女人的美色卻是一點不假，我心裏也早有垂涎，今日其他男人都有份，不知道我有沒有份？”
聽得張沐的話，惠子那一直帶著別樣笑意的臉忽然僵硬了下，楞了片刻，才板著臉道：“張堂主今晚還是先忍忍吧，若是去的人太多，那女人承受不住死了，可就壞了大事。”
張沐一臉失望的嘆道：“真可惜，這麽美的事原本該我第一個上的。”
說完，他已經不留痕跡的又走了回來。
黑夜，昏暗的燭光，淒厲的尖叫，掙紮的人影……還有一群人就在不遠處冷漠旁觀，這一切是那麽的不和諧。
但此刻張沐的臉色卻已經紅潤了許多，眼瞳深處的邪戾之氣也都已經消失了。
他就冷漠的陪著惠子、蔡泉、石原等人一直看下去。
依常理，這麽暗的光線，人在三十丈外是根本不可能看清裏面人的模樣的，但惠子等人都絕不會想到張沐剛才就在即將爆發的瞬間，他看到了那個掙紮的女人根本不是秦靜，而是醉香樓裏的一個妓女！
那個妓女是柳生宗男新派給花澤淺舞的幾名妙音坊手下之一，張沐在冒充淺舞，引誘蘇州知府李成錦滅掉醉香樓的時候見過她，甚至還對她下過殺不出去就自殺的命令。
剛才幾乎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張沐便猶如一團即將爆炸的火藥，被一盆冷水瞬間澆醒，再仔細聽那個女人的尖叫聲，雖然如此淒厲沙啞的聲音早已與原聲有差異，類似的聲音張沐也從未聽過，但仔細辨別下，張沐依然能夠聽出那不是秦靜的聲音。
至此張沐的心裏立刻想到了一個可能——
陷阱！
一切都是為他而設的陷阱！
想到這裏，張沐再回憶之前的一幕幕，馬上就想到了更多的破綻：
秦靜不止關乎花澤淺舞的死，也關乎《毒經》和秦懷義，這麽重要的人物，有蔡泉在，不可能派石原這種角色。同樣的，石原也絕不敢未經惠子和蔡泉的允許，就私下任由手下淩辱秦靜，除非他不想活了。
還有，石原以及其他那些新陰堂手下都是剛來蘇州，他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更沒有什麽耳目，就算有本地人見到了秦靜，而且還認得她，這事又怎麽會傳到石原的耳朵裏？除非中間還有新陰堂的人，可新陰堂的人既然能認出秦靜，那更該能認出他才對，然而石原一定不知道和秦靜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否則就不用這麽大費周章的試探了，他現在也絕不可能站在這裏了。
再聯想惠子之前說有人從醉香樓殺了出去，只是因為傷重所以沒有跟回來。只怕人其實已經跟回來了，就是對面正在演戲的那個妓女。
她惠子能知道那麽多事，又怎麽可能偏偏不知道他曾和秦靜相戀的事？
因為妙音坊和淺舞的死疑點太多；因為他和秦靜相戀，並且秦靜肯定沒本事做那麽多的事，所以惠子和蔡泉一定懷疑當時他也在場，一切都是他做的，只是找不到絲毫直接證據，甚至連真正值得懷疑的間接證據和理由都找不到，所以今天這一切都是為他而設計，都是在試探他！
這也是惠子為什麽走到三十丈外就停下的原因，因為他還沒有露出破綻，這個時候若再靠近些，惠子怕他能看清裏面的人臉。
……
之前因為完全為秦靜所擔心，甚至為她而出離的憤怒，張沐幾乎失去了理智。現在冷靜下想到種種這些，張沐的後背已經全被冷汗浸透。
這一次他可謂是命懸一線。
自從死過一次變成僵屍以後，他憑借易容之術輕松游刃於東瀛人與秦義山莊之間，許多常人看來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到了他這裏件件都成了可能。張沐絕不想到危險會突然來的那麽突然、那麽近！
今日惠子所有的話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也都是故意在看他的反應的，他剛才只要再稍稍露出異樣，現在恐怕已經中計了！
即便如此，張沐敢肯定從一開始惠子、蔡泉等一個個都無時無刻不在暗中觀察著他的神色，他神色也有過異樣，雖然還不能僅憑那些就認定他做了什麽事，但從現在開始，張沐已經不能再犯任何錯誤了。
現在最讓張沐擔心的是：石原既然已經知道了萬家客棧，可卻沒有抓住秦靜，那秦靜到底怎麽樣了？
……
將近一個時辰後，終於有一個隨手披上外套猥瑣跑出來的人稟告道：“總堂主，那女人受不了昏過去了，恐怕暫時沒法去審問了。”
這個人也是張沐的手下之一，但張沐卻很清醒他所謂的三十個手下都是什麽來路。
惠子聞言，無所謂的笑道：“無妨，就算這女人寧可被淩辱也不說，我還有一千種辦法撬開她的嘴，不著急，張堂主你說呢？”
張沐則道：“有惠子大人親自出馬，屬下等自然靜候佳音便可。看來我也不用再去監牢找醉香樓那些被抓的人了，有一個親眼見到所有事的人在手，還有什麽查不清的？”
張沐風輕雲淡的話讓惠子的笑意愈加勉強，最後忽然陰沈道：“張堂主，我聽說主人任命你為蘇州堂口的分堂主後，你回到蘇州只跟花澤淺舞見了一面，而後就一直消失，直到花澤淺舞出事的第二天才出現，我非常好奇你期間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若是之前張沐突然被這樣猜疑，恐怕還會有些措手不及，但現在張沐立刻鎮定道：“屬下只是在做別的事而已，醉香樓出事的確令我也猝不及防。”
惠子追問道：“你在做什麽事？”
張沐看著惠子那冰冷的臉，又瞄了眼一旁始終都看似漫不經心的蔡泉，正好也迎上了蔡泉瞄向他的眼神。張沐也知道惠子和蔡泉的疑心還未打消，危險並沒有過去，今日他必須有一個令人信服的說法，否則還是不好過關。
只聽張沐長聲道：“既然惠子大人這麽感興趣，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其實這些天我都在調查一個地方。”
惠子猶如毒蛇一般緊追不放的問道：“什麽地方？”
張沐道：“惠子大人若不嫌天色已晚，何不親自去看看，總堂主不妨也一起來。”
聽得張沐的話，蔡泉冷漠的表情終於眉頭一掀，與惠子對視了一眼。
事實上張沐心裏很清楚，以現在的形勢，他無論說去了哪裏、幹了什麽。惠子、蔡泉這些人都一定會去驗證真假，既然如此不如自己主動“邀請”。
最終，眾人在張沐的引領下來到了蘇州城北。
這是一座很大的院子，從外面看和其他的大院並沒有什麽不同，進入裏面，除了房屋多一些，院子大一些外，乍一看去好似也沒什麽特別之處。
但蔡泉卻幾乎在進來的第一時間，張沐甚至還沒有開口說話，他就已經沖向了一棵離大門不遠的棗樹。
這是一棵足有大腿粗的棗樹，可惜已經死了。蔡泉手掌來回摸著棗樹上那一塊塊掉落的樹皮，還有裏面裸露的白色主幹。
“好深厚的功力！”蔡泉驚嘆，這麽粗的棗樹竟是被人用肉掌活活打死的。
類似的棗樹整個院子裏足有三十多棵，卻幾乎全都被打死了！
很快蔡泉又看到了一對厚重的石擔和石蹬，他親自試了下，竟各個都超過百斤重。
緊接著他又看到了更多練功的痕跡，這些痕跡都讓蔡泉可以肯定，這裏曾居住過許多江湖一流高手，而且居住的時間不會短。
“張沐，”蔡泉看向張沐，這一刻他的眼睛裏已然滿是震驚之色。
“張堂主，這裏是……”惠子也看著張沐，她的武功雖然遠不如蔡泉那樣的絕頂高手，但也能看出院落的特別之處，此刻她看向張沐的眼神已經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或者說她原本對張沐的猜疑就有些信心不足，因為她不僅找不到絲毫證據，也想不到張沐背叛柳生宗男的足夠理由，甚至她還懷疑張沐就算想做，也沒能力不留任何痕跡的毀掉整個醉香樓。
而現在張沐似乎再用自己的行動，讓惠子的猜疑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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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寧願快點見到秦靜，快點殺戮發洩，哪怕是死，因為他已經幾乎再也忍不下去了。
終於，他見到了。
此時雖然天已經黑了下來，但後院的那間屋內大門敞開著，透過裏面的燭光，眾人依然能看到一個幾乎全身衣服都被撕碎的女人雙手雙腳被強行按在地上，正哭喊尖叫著，這撕心裂肺的聲音反而令淫辱她的十幾名大漢興致更加高昂，瘋狂的發洩在獸性！
“張堂主，我們就在這裏欣賞吧，我一個女人實在不好意思靠的太近。”
在走到離那間房屋約三十丈距離時，惠子忽然叫住了張沐。
石原也跟著淫笑道：“堂主放心，裏面的兄弟一定能把所有的事都問出來的。”
張沐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朝前，然而他僅僅走了幾步便也停了下來。
“可惜，真是可惜了這麽一個美人。”張沐嘆息般的搖頭，他回過身，見其他人都停了下來，唯獨自己走的靠前了許多，當即淫笑道：“大人或許還不知道，淺舞大人為了查探《毒經》的下落，曾經命我接近秦少殷，後來我還認識了他的妹妹，也就是這個秦靜，當時雖是逢場作戲，但那女人的美色卻是一點不假，我心裏也早有垂涎，今日其他男人都有份，不知道我有沒有份？”
聽得張沐的話，惠子那一直帶著別樣笑意的臉忽然僵硬了下，楞了片刻，才板著臉道：“張堂主今晚還是先忍忍吧，若是去的人太多，那女人承受不住死了，可就壞了大事。”
張沐一臉失望的嘆道：“真可惜，這麽美的事原本該我第一個上的。”
說完，他已經不留痕跡的又走了回來。
黑夜，昏暗的燭光，淒厲的尖叫，掙紮的人影……還有一群人就在不遠處冷漠旁觀，這一切是那麽的不和諧。
但此刻張沐的臉色卻已經紅潤了許多，眼瞳深處的邪戾之氣也都已經消失了。
他就冷漠的陪著惠子、蔡泉、石原等人一直看下去。
依常理，這麽暗的光線，人在三十丈外是根本不可能看清裏面人的模樣的，但惠子等人都絕不會想到張沐剛才就在即將爆發的瞬間，他看到了那個掙紮的女人根本不是秦靜，而是醉香樓裏的一個妓女！
那個妓女是柳生宗男新派給花澤淺舞的幾名妙音坊手下之一，張沐在冒充淺舞，引誘蘇州知府李成錦滅掉醉香樓的時候見過她，甚至還對她下過殺不出去就自殺的命令。
剛才幾乎在看到她的一瞬間，張沐便猶如一團即將爆炸的火藥，被一盆冷水瞬間澆醒，再仔細聽那個女人的尖叫聲，雖然如此淒厲沙啞的聲音早已與原聲有差異，類似的聲音張沐也從未聽過，但仔細辨別下，張沐依然能夠聽出那不是秦靜的聲音。
至此張沐的心裏立刻想到了一個可能——
陷阱！
一切都是為他而設的陷阱！
想到這裏，張沐再回憶之前的一幕幕，馬上就想到了更多的破綻：
秦靜不止關乎花澤淺舞的死，也關乎《毒經》和秦懷義，這麽重要的人物，有蔡泉在，不可能派石原這種角色。同樣的，石原也絕不敢未經惠子和蔡泉的允許，就私下任由手下淩辱秦靜，除非他不想活了。
還有，石原以及其他那些新陰堂手下都是剛來蘇州，他們對這裏人生地不熟，更沒有什麽耳目，就算有本地人見到了秦靜，而且還認得她，這事又怎麽會傳到石原的耳朵裏？除非中間還有新陰堂的人，可新陰堂的人既然能認出秦靜，那更該能認出他才對，然而石原一定不知道和秦靜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否則就不用這麽大費周章的試探了，他現在也絕不可能站在這裏了。
再聯想惠子之前說有人從醉香樓殺了出去，只是因為傷重所以沒有跟回來。只怕人其實已經跟回來了，就是對面正在演戲的那個妓女。
她惠子能知道那麽多事，又怎麽可能偏偏不知道他曾和秦靜相戀的事？
因為妙音坊和淺舞的死疑點太多；因為他和秦靜相戀，並且秦靜肯定沒本事做那麽多的事，所以惠子和蔡泉一定懷疑當時他也在場，一切都是他做的，只是找不到絲毫直接證據，甚至連真正值得懷疑的間接證據和理由都找不到，所以今天這一切都是為他而設計，都是在試探他！
這也是惠子為什麽走到三十丈外就停下的原因，因為他還沒有露出破綻，這個時候若再靠近些，惠子怕他能看清裏面的人臉。
……
之前因為完全為秦靜所擔心，甚至為她而出離的憤怒，張沐幾乎失去了理智。現在冷靜下想到種種這些，張沐的後背已經全被冷汗浸透。
這一次他可謂是命懸一線。
自從死過一次變成僵屍以後，他憑借易容之術輕松游刃於東瀛人與秦義山莊之間，許多常人看來幾乎不可能辦到的事到了他這裏件件都成了可能。張沐絕不想到危險會突然來的那麽突然、那麽近！
今日惠子所有的話都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也都是故意在看他的反應的，他剛才只要再稍稍露出異樣，現在恐怕已經中計了！
即便如此，張沐敢肯定從一開始惠子、蔡泉等一個個都無時無刻不在暗中觀察著他的神色，他神色也有過異樣，雖然還不能僅憑那些就認定他做了什麽事，但從現在開始，張沐已經不能再犯任何錯誤了。
現在最讓張沐擔心的是：石原既然已經知道了萬家客棧，可卻沒有抓住秦靜，那秦靜到底怎麽樣了？
……
將近一個時辰後，終於有一個隨手披上外套猥瑣跑出來的人稟告道：“總堂主，那女人受不了昏過去了，恐怕暫時沒法去審問了。”
這個人也是張沐的手下之一，但張沐卻很清醒他所謂的三十個手下都是什麽來路。
惠子聞言，無所謂的笑道：“無妨，就算這女人寧可被淩辱也不說，我還有一千種辦法撬開她的嘴，不著急，張堂主你說呢？”
張沐則道：“有惠子大人親自出馬，屬下等自然靜候佳音便可。看來我也不用再去監牢找醉香樓那些被抓的人了，有一個親眼見到所有事的人在手，還有什麽查不清的？”
張沐風輕雲淡的話讓惠子的笑意愈加勉強，最後忽然陰沈道：“張堂主，我聽說主人任命你為蘇州堂口的分堂主後，你回到蘇州只跟花澤淺舞見了一面，而後就一直消失，直到花澤淺舞出事的第二天才出現，我非常好奇你期間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若是之前張沐突然被這樣猜疑，恐怕還會有些措手不及，但現在張沐立刻鎮定道：“屬下只是在做別的事而已，醉香樓出事的確令我也猝不及防。”
惠子追問道：“你在做什麽事？”
張沐看著惠子那冰冷的臉，又瞄了眼一旁始終都看似漫不經心的蔡泉，正好也迎上了蔡泉瞄向他的眼神。張沐也知道惠子和蔡泉的疑心還未打消，危險並沒有過去，今日他必須有一個令人信服的說法，否則還是不好過關。
只聽張沐長聲道：“既然惠子大人這麽感興趣，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其實這些天我都在調查一個地方。”
惠子猶如毒蛇一般緊追不放的問道：“什麽地方？”
張沐道：“惠子大人若不嫌天色已晚，何不親自去看看，總堂主不妨也一起來。”
聽得張沐的話，蔡泉冷漠的表情終於眉頭一掀，與惠子對視了一眼。
事實上張沐心裏很清楚，以現在的形勢，他無論說去了哪裏、幹了什麽。惠子、蔡泉這些人都一定會去驗證真假，既然如此不如自己主動“邀請”。
最終，眾人在張沐的引領下來到了蘇州城北。
這是一座很大的院子，從外面看和其他的大院並沒有什麽不同，進入裏面，除了房屋多一些，院子大一些外，乍一看去好似也沒什麽特別之處。
但蔡泉卻幾乎在進來的第一時間，張沐甚至還沒有開口說話，他就已經沖向了一棵離大門不遠的棗樹。
這是一棵足有大腿粗的棗樹，可惜已經死了。蔡泉手掌來回摸著棗樹上那一塊塊掉落的樹皮，還有裏面裸露的白色主幹。
“好深厚的功力！”蔡泉驚嘆，這麽粗的棗樹竟是被人用肉掌活活打死的。
類似的棗樹整個院子裏足有三十多棵，卻幾乎全都被打死了！
很快蔡泉又看到了一對厚重的石擔和石蹬，他親自試了下，竟各個都超過百斤重。
緊接著他又看到了更多練功的痕跡，這些痕跡都讓蔡泉可以肯定，這裏曾居住過許多江湖一流高手，而且居住的時間不會短。
“張沐，”蔡泉看向張沐，這一刻他的眼睛裏已然滿是震驚之色。
“張堂主，這裏是……”惠子也看著張沐，她的武功雖然遠不如蔡泉那樣的絕頂高手，但也能看出院落的特別之處，此刻她看向張沐的眼神已經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或者說她原本對張沐的猜疑就有些信心不足，因為她不僅找不到絲毫證據，也想不到張沐背叛柳生宗男的足夠理由，甚至她還懷疑張沐就算想做，也沒能力不留任何痕跡的毀掉整個醉香樓。
而現在張沐似乎再用自己的行動，讓惠子的猜疑有所改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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